样子,只是能模糊地看到身形,摸到那冰凉和着血的躯体,哭着,“娘,你这是怎么了?你是还活着的吧?我……我去找蜡烛。”
她出了虚小的声,“不,不……我……”
庆知听不清,趴下来,“娘,你说什么啊?”
她的眼睛开始一眨一眨地,眼皮好沉重,她又没有力气去撑眼皮了,只用着力气说话,“嗯……我好像看到了太阳,好亮的太阳,好像跟我们去和二爷那天早上看到的太阳……”
她话还说完,眼皮就盖住了眼珠,手也停止了往那枕头挪。
她回答不了女儿是否还活着,因为她死了,她和燕子一样成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