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后院里,骑压在她肚子上,丢开了手电筒,一下撕开她一层衣服,但一层后还有衣服,这让他生气地狠打着她一巴掌两巴掌,而她没有吭一声,反而笑了一下,自己用一只手把衣服解开了,露着胸脯。
这使这个日本兵更加兴奋地要俯下身侵犯她,她就抱着他的脖子,抓下他的衣领子,摸住一块肉皮,眼里闪着愤恨的光,快速从衣袖里抽出钢笔握紧着手里,用着全力怒气往那块脖子上的肉皮一插再一深插,再给拔了出来。
他一下感受到了痛,下意识地摸住那已经在泛血的地方,咧着牙齿惨叫着倒了地。
事情发生的很快,但那三个日本兵也反应了过来,有一人蹲下身看着那受着伤的,有一人朝着她肚子狠踩,她却愤然坐起身,抓住这人的腿一手一把脱了他的鞋子,拿着钢笔往脚掌上用力一插再给拔出来,这人也惨叫了一声倒了地。
剩下的一人,愤怒地把背着的三八式步枪取下拿在手里,用枪上的尖刀刺穿了她的喉咙,她闷吐了下血,倒了地。
刺她的人还怒不可遏地拔出尖刀,在她身上一刀一刀的刺,一边刺一边大骂道,“しにゃ,しにゃ,ばかものめ,ばかものめ!(支那,支那,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
这一刺刀一刺刀刺进了她的胸膛,胸腹,腹肚,刺一刀她就闷吐一口血,没一会儿,闷吐的血就染满了她的脖子。
而她的身上也被刺出来的血染遍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
之后,这几个日本兵就一人扶一个地离开了茶馆,打算着去治伤。
躺倒在地上的燕子,手上还紧握着那支钢笔,眼睛睁地溜圆,她望着天上黑蒙蒙下一闪一闪的星星,星星连成了一幅画,是她留着齐肩的短发,穿着浅蓝色的学生衣裙,坐在书桌前拿着钢笔写字的模样。
这幅画只出现了几秒就消散掉,因为她闭了眼,她咽了气,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