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只当是没听到,也不对此说一句话。
片刻后,由庆知举着蜡烛,燕子扶着云妮,三人转移到厨房去。
她去拿被子的时候,去堂内看了下,那张床榻了一半,但还是顽强地抵住着已有些门宽缝的大门,缝里还传出了浓厚的血腥味。
“一定是死了好多人。”她叹了气,再心想道,“这门也不知还能挡多久,唉。”
她去到厨房后,并没有把这一情况告诉云妮庆知,毕竟一个受了伤的女疯子,一个八岁多的女孩子,知道了除了徒增烦忧外,也做不了什么。
她用平常时的口气问庆知饿不饿。
庆知说,“有点,但不想吃。”
“我跟你一样。”
这一天让她们在惊慌害怕压抑难过中逃命地度过,实在身重地太过疲惫,直接就挨在已经躺地上睡的云妮旁边睡下了。
可谁知还没睡些时候,她被一些没听过听不懂的叫喊话惊醒了,更让她惊的是狂妄的大笑声替代了大门外的哀哭声和求救声。
她有种不祥恐怖的预感,日本人就在门外,很大可能要闯进来。
她推醒了旁边的云妮和庆知,低沉重地说,“日本人要进茶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