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不这样了。”
他看着那些雪石堆，不解地问道，“你做这些是在干什么呢？”
她偏着头看向他，狡黠地一笑，“二爷你猜猜呢？”
“我猜猜……嗯……”他在思考着，“在堆雪人？”
她笑着摇头，“不是呢，你看这些像什么？”
“像……像冰块。”
燕子手摆指着那些雪石堆，“不是呢，你看这一条像什么，这一条。”
“这一条……”他认真看着，然后笑了笑，“我看着好像我去乡下收租在田地上看到的那个叫什么草垛子的东西。”
她听了跺了下脚，撒着娇气，“不是呢，二爷，你怎么都不认真猜，哼。”
他笑着，“我认真猜了啊，但猜不中你做的到底是什么。”
“是……”她突改成认真的面孔，“我是在造桥。”
他停止了笑，“造桥？”
“嗯。”她把那本书递给他，“就是书上的那种。”
他接过书看了看，“哦，原来是这样，你挺有想法嘛。”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就是一时觉得好玩而已。”
“那你怎么打算把雪铺在那上面啊，悬空着会掉下来的。”
“嗯……我还没想到这个。”她又问道，“那为什么石子就不会掉下来，它不也是悬空的吗？”
“石子又不会化掉，桥还要有桥梁，支撑点才行……”他有点惊讶地，“你居然对建桥有兴趣吗？”
“有那么点吧，就好奇。”
他无语笑笑，把书还给她，“你好奇我也没法告诉你，我不大懂怎么建一座桥出来。”
她翻着书，“那这书上面的字写的是什么呢？”
“上面写它的来历故事，没写怎么建。”
她失望地，“那好吧。”
他看着她穿的这件水蓝底小兰花锦缎双排扣长袄子，说道，“这衣服适合你，好看，是新买的吧？”
“嗯，就今天买的，先前的都还给太太了。”
他有点低落地，“好，好。”
燕子关心地，“二爷，之前听你咳嗽，现在好了吗？”
“好了，好了后想喝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