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也没有故作娇媚的迎合,甚至连一丝礼貌的眼神交流都没有。
比奥兰特缓缓抬起手,动作迟疑而拘谨,最终还是轻轻挽住了李漓的胳膊,但那份接触中没有一丝温存,反而透着一种被迫迎合的僵硬。她的肌肤微凉,指尖微微发颤,甚至带着一点冰冷的汗意。
“先生……请跟我来吧。”比奥兰特的声音轻而低,语调平稳,却缺乏情感,像是刻意压制着某种抗拒,生怕自己的语气透露出更多不该表露的情绪。她微微用力,试图牵引着李漓朝着后院的房间走去。然而,她自己却仿佛每一步都迈得异常艰难,脚步沉重,步伐微微迟缓,像是背负着某种难以言说的负担。
李漓自然没有拒绝,顺从比奥兰特的牵引,静静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比奥兰特始终低垂着眼帘,避免一切目光接触,肩膀微微绷紧,呼吸不稳,仿佛正走向某个无法逃脱的深渊。
房间的门近在咫尺,比奥兰特的步伐愈发僵硬。当她终于停在门口,伸手推开那扇木门时,她的手指明显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心理准备。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洒落在她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映着微光,却仍旧掩不住那抹隐藏在沉默中的哀伤。比奥兰特低声道:“先生,请进。”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平淡,但其中透出的情绪却晦涩难明。
比奥兰特推开房门,昏黄的灯光透出,屋内的景象映入李漓的眼帘。房间不大,但布置却意外的整洁。墙角点着一盏小巧的铜油灯,灯芯微微跳动,投射出摇曳不定的影子,让整个房间显得朦胧而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混合着木质家具的气息,透出一种刻意营造的氛围。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习以为常,像是某种机械化的日常,等待着下一场交易的到来。比奥兰特走了进去,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床边,为她接下来该做的事情做准备。
李漓并没有犹豫。他走进房间,顺手带上了门,把自己挎着的篮子放到一边。既然来了这里,就不需要再抱有什么虚伪的廉耻或道德。这里不需要暧昧的情话,也不需要多余的客套,更没有那些风花雪月的铺垫。这是一场交易,纯粹的、直接的,不需要掺杂任何不必要的情绪。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