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漠然,而她……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透露出违和感,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一个被强行置入这间屋子的异类。她的眼神、她的僵硬的姿态、她刻意回避一切注视的方式,让李漓生出某种微妙的判断——她或许比这里的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更“干净”一些!
这一刻,李漓忽然不再犹豫,缓缓抬起手,指尖微微上扬,带着随意而不容置疑的姿态,点了点墙角的女人,语气淡漠:“就她了。”
房间内的喧闹顿时一滞。女人们的目光纷纷投向李漓,又迅速地转向那个被点中的女人。有人挑眉窃窃私语,有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还有几个女人低声轻笑,眼中流露出一抹戏谑的嘲弄,仿佛在等着看一场有趣的戏码。但李漓没有理会,他的目光仍然牢牢锁定着她。
那一刻,被选中的女人明显僵住了,仿佛她的整个身体都被冰冻住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死死攥住纱裙的一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裙摆被揉皱了一角,像是她唯一能够攥住的安全感。她的脸色渐渐苍白,没有一丝因被选中而应有的喜悦,反而像是被宣判了某种无法逃脱的命运。
她的嘴唇轻轻颤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微微低下头,眼神躲闪,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烛光在她的眼瞳中映出晦暗的影子,让她看上去更像是个听到宣判的囚犯,而非一个等待恩客临幸的女人。女人的恐惧与压抑毫无掩饰,却又无法反抗。
“比奥兰特,还不快点过来,带着你的客人到房间里去!”李漓身边的女人语气骤然变冷,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一记无形的鞭策,狠狠地落在了角落里的女人身上。
比奥兰特的身体猛然一僵,指尖下意识地攥紧纱裙的一角,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然而,她的抗拒换不来任何人的怜悯,整个房间依旧充满着暧昧的窃笑与轻佻的目光,没有人为她的迟疑而动容。她没有选择。她只能服从。
比奥兰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强迫自己接受命运的安排,随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她的动作很生硬,甚至有些僵硬,像是操控不灵的木偶,被迫执行着某种既定的剧本。当比奥兰特终于走到李漓面前,她的目光始终低垂,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抛出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