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衣衫破烂的男孩带着恐惧地补充道。
听到这些话,李漓沉默了,不再发言。
随着天色逐渐变暗,四人急匆匆地狂奔着,最终来到了小镇入口处的茶水棚前。他们发现茶水棚已经关闭,摊主似乎早已收摊打烊,留下一片空旷而寂静的夜色。
在那里,埃尔雅金已经提前一步到达,此刻正坐在马车上,面露焦急之色。马车夫也已经坐在驾驶位置上,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待李漓和蓓赫纳兹的归来。显然,埃尔雅金的搜寻也没有取得任何成果,他们已经做好了立刻离开的准备。
一见到李漓和蓓赫纳兹,埃尔雅金显得有些迷茫,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李漓和蓓赫纳兹都没有时间解释,他们迅速翻身跃上马车,紧接着又帮助跟随他们的两个青年爬上了马车。
“走,回去再说。”李漓向埃尔雅金简洁地指示道,不容置疑。马车随即启动,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小镇入口处逐渐消散的尘土。
“他们是玻璃工匠?可是他们还是孩子。” 埃尔雅金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感到疑惑。
衣衫破烂的女孩回答道:“我和我的弟弟都懂得制作玻璃器皿和艺术品。我们的父亲在世时,是这个镇上最出色的玻璃工匠之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尽管她的外表显得颓废。
埃尔雅金听到这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而李漓和蓓赫纳兹则互相对视,对衣衫褴褛的姐弟俩感到惊奇。
“你叫什么名字?” 李漓问向衣衫破烂的女孩。
她回答:“我叫玛尔塔·阿塞那修斯,今年15岁。这是我的弟弟,雅各·阿塞那修斯,13岁。我们都会干活,都懂得制作玻璃。” 玛尔塔的话语坚定而清晰。
埃尔雅金正欲开口,却被李漓打断。李漓用目光示意,望向正在驾驶马车的车夫,然后说:“其他的事,等我们回到城里再说。”
马车夫突然插话说:“你们就是今天下午在小镇里被那些贝都因士兵押着游街的,因为交不起吉兹亚税的那两个孩子吧?我听茶水棚的老板娘说,你们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真是太可怜了。” 他说着从衣领里拿出一块木制的正方形十字架,展示给车上的人看,并安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