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弟种师中满脸泪痕,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哥哥呀!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你身为这支军队的统帅,那可是一呼百应!全军上下谁不得听你的命令行事呢?再说了,兰州派来的那些援军现在全都撤回兰州去了!咱们只要你下个严令,不许士兵们乱嚼舌根,过上一段时间,这事儿不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了!”
种师道却是冷哼一声,一脸严肃地驳斥道:“哼!你把这军队想得也太简单了吧?这里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一言堂!几万名将士人数众多,嘴巴更是多得像筛子一样,哪能保证不走漏半点风声?况且,原本我们可是有十万大军,现如今只剩下区区六万人马了。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朝廷又岂会毫无察觉?你他们难道认为他们都是一群傻子不成?”
就在兄弟二人争执不下之时,忽然间,只见一名小兵急匆匆地跑进营帐内,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启禀将军,外面来了西夏的使者,说是要跟咱们商谈有关战俘的事宜,还说要用战俘换取大量的粮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