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爷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手拍大腿,哈哈大笑:“我就说嘛。”
一下子他又精神了不少:“我就说你在现场,又怎么可能丢掉那么重要的东西。”
他是个恶人,刚才之所以蔫哒哒的,提不起兴致,是因为一则,对上警方,事情会很难做,再则,于亨已经死了,他那帮手下,凭董爷的精力,只怕自己搞不定。
但这把枪就好比暗夜中的灯火,也好比心梗时的一枚阿斯匹林,它是能主导事情的发展的,董爷也比陈恪野得多,他说:“用这把枪,就可以钓到所有于亨的人。”
又说:“这事儿让阿康来做,你有盯好的人吗?”
阿康,就是那个徒手爬33层楼的家伙。
也是他,在大陆公安们刚刚到的时候,给他们来了一记下马威。
整个香江,除了各银行的金库,任何地方他都进得去。
而在陈恪想来,这把枪,陈柔应该是想栽赃给九龙警署的廖sir。
但并不是。
正所谓人有多胆,地有多大产,陈柔的胆子大着呢。
就用这把枪,她准备把警界所有跟张子有勾扯的人全部钓出来,当然就要放到一个大佬的抽屉里,拉上皮包拉琏,她说:“这把枪,咱们要放到一个特别的地方。”
董爷一听更来兴致了,忙问:“什么地方?”
且不说陈柔跟董爷的密谋,另一边,正在首都跟客户谈生意的聂钊正盯着客户家墙上的一张照片。
是了,因为是私人会晦,他是直接来的客户家里,一栋属于某个单位的,单位出建的一种,老式的公寓楼,客户家在三楼,房子还不错,挺大的,但很原始。
既没有空调,也没有地毯,甚至于,地面都是水泥地,不过擦的很干净。
聊了半天的工作,也不算工作吧,应该说是香江房地产业的发展,喝了一口茶,聂钊有个特别疑惑的问题,所以指着墙上一张照片说:“那是先生您的家人吧?”
客户笑着说:“对,大概十年前的照片吧,那时候我跟您差不多,三十岁。”
聂钊点头,笑着说:“其实您现在也很年轻,跟照片上几乎没有变化。”
却又问:“后面的那些制服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