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只是教子无方的老警长,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老恶魔。
他曾经也破过很多案子,可无人在意,他曾经还率领着香江阿sir们,向白人警官提出抗议,为大家涨薪,为大家争待遇,但那些事再无人提及。
他臭名满大街,人人都在骂他,但是他死了,他听不到了。
一颗子弹解脱了他,叫他听不到那些恶言。
但受打击最深的,也最长远的就是尔爷了,而那个打击大到,直到今天他甚至都不敢打电话给陈柔,来询问一句准确答案。
要知道,他一直都以为是董爷太蠢,又眼瞎,错把他这个忍辱负重的好人当成了恶人,才会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背刺他,杀他的家人。
但是,竟然是于亨托人悄悄抹黑,告了他的恶状?
更叫他崩溃的是,那时候的于亨也就十七八岁,只是个小警员而已,但因为他也颇有爱国意识,喜欢帮助爱国人士,尔爷也曾在给小费的情况下,让他跑过腿。
谁敢想呢,他在前方家国大义,于亨,一个小跑腿却在后方害他。
更可恨的是,后来于亨能做探长,他也是出过力的。
半个世纪啊,他恨错人了,叫他如何能接受?
且不说这个,今天尔爷突然喊聂钊过去,到底是聊什么,陈柔也挺感兴趣的。
所以她笑问:“你们聊了什么?”
聂钊看儿子终于扑腾到海洋球池的边上,想爬上来,就把他拎起来,又扔到了中间,然后一笑说:“他说了一句话,我印象深刻。”
“什么话?”陈柔看儿子在流口水,掏手绢帮他擦拭。
聂钊看儿子拍着海洋球哇哇大叫,也笑了:“阿远今天好活跃啊。”
可怜的小阿远懵哼哼的往前干着,终于,在这个满是塑料球球的海洋里游啊游,到了岸边,马上就可以爬上岸边再翻过去,奔向那辆他超爱的小摩托,但是,怎么又被干回来了?
他扑海洋球,哇的一声大叫:“嗷!”
他爸爸低头,也说:“嗷嗷。”
好吧,阿远再看妈妈:“嗷。”想出去,想骑小摩托。
而在妈妈眼里,他其实就是一个只会嗷嗷叫的小猩猩,她带他出门,也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