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张照片。
可他也需要休息,需要睡觉。
昨天办到一半的事情,听到浴室里水哗哗的,也还急着要办,怎么办?
但也就在这时,浴室里,太太突然在唤:“阿钊!”
聂钊其实很古板的,或者说,因为一天琢磨的太多,就不像那些专攻床事的人,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而浴室py,其实他俩也玩过,还是在大陆,在军区。
但聂钊是个特别谨慎的人,那一回他都害怕自己要滑倒,害怕摔到太太,搞的提心吊胆的,不过其实浴室,浴缸,那可是经典的py场所。
聂老板一根筋,还在想怎么哄走儿子呢,推门进了浴室,坐到浴缸沿上,手抱头,可也就在同时太太的手腕已经缠过来了,唇已经在他耳侧了。
聂钊所有的细胞在这一刻被调动,却还是凭理智伸手一推:“不行!”
陈柔在他耳侧轻轻吻了一下,再扬手。
聂钊见是枚小雨伞,哄儿子睡觉的疲惫一扫而光。
而他为什么总处在一种太太可能离开他的担忧中,也是因为这个。
她的主动,大胆和善于打破陈规,都是聂钊所没有的,也是整个香江,聂氏那么多职工,没有一个敢的,但是陈柔就敢,也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引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