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时间应该是可以的,钻个法律的空隙嘛。
今天陈恪不当值,陈柔就想带他过去找李霞,便装一换也没人认识他。
但陈恪坚拒:“不了不了,免得给他们挑到刺。”
他得思考工作,正好刚才岳中麒他们反馈了消息,说那个老师去澳城了,他也一样猜测:“难不成张子强是躲在澳城?”
陈柔说:“他太太和孩子们应该是,但我倾向于他本人还在香江。”
正好走到一条大街上,陈恪看窗外,有点发愁:“这要单凭找,很有难度的。”
不过他立刻又想到一件事:“你还没有给阿远冲奶粉?”
她带孩子出来溜达,到饭点却把孩子的奶给忘了,而神奇的是,在家里只要到了吃奶的点,但凡奶慢一分钟阿远都要嚎到全家皆知,让大家忙起来,可出了门他却乖得很,不哭不闹,此刻默默吃着自己的小手手,眼皮耷拉迷离,都要睡觉了。
现在是下午,陈柔刚好看到一家茶楼,其实在外面,就没有家里那么细致了,矿泉水丢了,外面的水也行嘛,她就说:“咱们吃个茶,正好给他冲杯奶吧。”
陈恪本来想说没必要,他去要点水就好了,但想了想说:“我打包一份吧。”
没来香江之前,他以为酒店给过路客提供热水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