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别的男人在外面搂着美女泡吧的时候,聂钊在激娃,当别的男人在赌场上吸着烟损害着生命健康,还赔钱的时候,他一样在激娃,他的娃,当然就会优秀。
他属于但有风吹草动,都会像兔子一样竖耳朵的。
于亨也深切的知道这一点,所以隔三岔五,就会站在聂钊必经的路口,多年如一日,米黄色的竖领风衣,再拿一把雨伞,阴森森的盯着聂钊。
还别说,那在心理上,会是一种强大的压力。
聂钊经常做噩梦,就会梦到于亨阴森森的顶着他,而今天跟以往不太相同的是,聂钊总觉得他那把伞有点不对劲,果然,立刻,副驾驶的宋援朝说:“喷子!”
他和坐在聂钊身侧的毛子哥同时举枪,对准了于亨。
于亨天天拿的是伞,但今天竟然是一把喷子,也就是说,他换成枪了。
又恰好车路过时是红灯,虽然sa一脚油门直接闯了红灯,而且车还是防弹玻璃,但聂钊依然被吓了个不轻。
于亨就跟钉子户铆开发商似的,这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宋援朝一看老板面色不对,安慰说:“他是在给您心理压力,你越怕,他越开心。”
聂钊能不懂这个道理?
可他确实会害怕,因为崽崽还那么小,妻子还那么年轻,离开他,都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他需要照顾他们,他就不能有任何意外。
可于亨就像一头在狩猎的恶狼,伺机盯着,随时在找他的破绽。
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是逃不开,躲不过。
但还好有家,也幸好有家,车上了山,到了家门口,聂钊那颗心就慢慢的落回胸膛里了,而且今天阿远好像格外开心,他才进门,就听到小家伙莽莽莽的声音。
常妈脸色有点不大好,但当然,聂钊没所谓,示意她退下。
“阿远,听到声音了吗,是谁呀?”他说着,脱了衣服丢出去,再扯了领带,又是袜子,一路全部扔掉,又先进洗手间洗手,然后解衬衫,伸手。
睡衣就挂在卫生间里,一穿上,系上扣子就可以见崽了。
但是他还没出门,就听到儿子突然一声尖叫,紧接着又是一声哇,在哭。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