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不太相信她老爸懂论语,更能从论语找名字,还有个问题,她说:“这个名字会不会太严肃,太大了点,崽崽能受得住吗?”
又说:“陈队应该找人了,他起不出这种名字来。”
聂钊笑着说:“但是我很喜欢,一眼就相中了,对不对啊阿远。”
他果然是相中了,现在就已经喊儿子叫阿远了。
陈柔又有点愁:“叫阿远,以后他会不会跑去很远的地方,都不要咱们了?”
为人父母的基本担心,但聂钊说:“不会,他叫慎远,他就不会跑太远。”
这种无聊的屁话,也就夫妻才能聊得兴趣。
不过聂钊进了洗手间,转身一看镜子,愣住了:“阿柔?”
陈柔正在看睡着的小baby,随口问:“怎么了?”
聂钊从洗手间出来,说:“你领带打的可真好,原来还学过这个?”
陈柔也是憋了太久有点憋不住了,抱臂说:“当然啦。”
聂钊想的是,她上辈子应该谈过男朋友,而且是打领带的那种。
但陈柔一句话就叫他自惭形秽,因为她说:“虽然我并不喜欢打,可是只要有立功,要颁奖,要阅兵,我一样要打领带的,经历的多了,自然就熟练啦,确实打得不错,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