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才刚刚接手他的案子,但第一例有关他的凶杀案就是一个孕妇,被开膛剖肚了,阿柔,那可是个狠人。”
又说:“昨天老薛来警队,说起一桩案子,说也是恰好碰上你在现场。”
她是行走的柯南,走哪哪就是案发现场。
陈柔差点就忍不住要说:老爸啊,你要当几年警察,也会跟我一样的。
但她笑着说:“大概是巧合吧,正好被我碰上了。”
陈恪打着伞,示意陈柔往车边走,边走边说:“想想你嫂子,都快临产了,可是说没就没了,你知道医生怎么说的吗,照她现在的情况,以后想要怀上,很难的。”
陈柔愣了一下,但说:“她说她一直在治疗,还说效果很不错。”
有很多人,在面对亲人的时候,会选择报喜不报忧。
陈柔还陪李霞上过医院,说是腹腔粘连,医生也开了药。
后来陈柔再问起,李霞就说自己已经好多了。
但这意思是不但没有,而且她以后怀孕都成问题?
陈恪叹气,并说:“是我的问题,孕期不在她身边,没有照顾好她,能治得好我们就治,治不好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没关系,但是阿柔,你可不能这样。”
再把搪瓷杯递过来,让陈柔再多喝一口热水,他又说:“我的私心,想着头一胎嘛,咱们就生个白白嫩嫩的,但是像你一样,又聪明又能干的小闺女,以后再生儿子,表哥我吧,是真盼着你能生个可可爱爱的闺女,以后疼你,体贴你。”
跟女儿失之交臂,尤其孩子已经长成了,小小一点人儿,就差一口气。
那是陈恪夫妻绕不过去的坎。
他也就不希望表妹再有任何闪失,能安全诞下孩子。
陈柔这回是郑重承诺,也想好了,接下来,在崽崽出生之前,她不会多余过问任何跟聂钊的性命不相干的事,安安心心待产,一切等孩子出生再说。
但她抿唇片刻,突然端起缸子,笑问:“表哥,天热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会给表嫂打伞,还总是像劝我一样,劝她要多喝热水,只怕伤到她的身体?”
陈恪脱口而出:“肯定的呀,李霞是我媳妇,我不疼她谁疼她?”
陈柔转身拉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