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得由社区评定,说你是孤寡老人,有资格住才住。
而且跟公立幼儿园一样,护理人员严肃一点,凶一点,但吃喝方面并不亏待。
而且自建国以来,直到往后几十年,陈柔作为过来人,得公平的说一句,在面对孤寡老人,老残病弱时,政府可从来没有亏待过。
人要知恩,也要记恩,因为他是残疾人,这些年受了很多优待,蔡师父得公平的说一句:“政府在对待我们这些五保户方面,没得说,很好。”
蔡明理要再长几岁,有点涵养,事情依然有回旋的余地。
毕竟老人最是心软,他哭一哭求一求,装装可怜,说不定都能搞到点东西。
可他跟他妹妹一样,在米国受的教育,跟国内大相径庭,再加上西方媒体的宣传,以及这些年来,但凡出去的人,当然都是捡着大陆不好听的说。
再说了,叔叔红口白牙说要全捐,他索性也就不装了,直抛另一条路。
一条虽然说来有点丧良心,但是可以拿到整条街的路。
他说:“其实当年,我的父母是因为不可抗力而滞留国外的,但是国内某些人为了讨好时任政府,却故意将他们说成了叛逃,那些人,大陆政府当然会优待。”
蔡师父又不傻,这一听侄子就是在扫射自己。
偏偏聂嘉峻还说:“叛逃和滞留可就不是一个性质了,法律的制裁也不一样吧。”
蔡明理说:“也不知道大陆的法律有没有追溯期一说,我先了解一下吧,必要的话,我会起诉,并还原事实真相,追究曾经的造谣之人。”
蔡师父一颗心都要气烂了,气的当场拍桌子:“你何不直说,造谣的就是我?”
跟个头回见面的陌生老头,蔡明理本来就没有亲情可言。
而一旦他要起诉政府,为他的父母翻案,就注定要牺牲一个人,也就是蔡师父。
想搏在场所有人的同情,他当然演的很真:“如果不是您,您又何须着急?”
事实是,他的父母在离开前就跟家里人说了不会再回来。
而且他们承诺过,会帮忙把一家人都搞出去,所以带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当然,后来蔡师父为了躲祸,把信件什么的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