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沾自喜的人。”
色字头上一把刀,所有不正当的色,都不但需要付出金钱,还要付出名誉,以及,被太多太多的人耻笑,就像梁利生耻笑聂荣那样。
聂钊还年轻,头脑是清醒的,所以在看到那个女孩时,心里只会想到四个字,东施效颦,在船王出去上厕所,那女孩翘着二郎腿,以他太太为话题引申,说自己是陈柔的师妹,很能打时,他就知道对方是在投他所好,当然了,也会马上交待安秘书,以后那港姐的拜访一律拒绝。
他还很生气,觉得对方简直是个学人精,学他太太。
但学吧,又学不像,他的愤怒,就跟尔爷发现董爷带着他的马仔们也开始红]歌了的时候一样愤怒,但他不敢保证自己老了以后脑子也能像现在一样清醒。
是啊,他喜欢他太太穿着夹克,帅气凌厉的样子。
可是他会老,他太太也会,将来如果有那样的女孩子出现在他面前呢,就像聂荣看到一个既有韩玉珠的外貌,又有梅潞的温柔时的女孩一样,他会怎么样?
他毕竟还年轻,还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但他是真的怕,怕到了将来的某一天,他会成为全香江人嘴里的笑柄。
侧首看太太,他说:“据说屠龙者终成恶龙,我想做那个例外,但我还是很怕。”
其实首富一切的惆怅,在陈柔看来都有点无病呻吟。
而且离老还有几十年呢,他何必想那么多。
但聂钊沉思片刻,手轻轻搭上妻子的腹部,说:“所以人必须生个baby的。”
默了片刻,又说:“也许我会老去,会糊涂昏昧,但只要我教育好baby,将来的他就会像现在的我对聂荣一样,接走我的工作,并敲醒我。”
陈柔突然觉得好笑,抚摸腹部,她问:“如果baby把你逐出家门,甚至软禁了呢?”
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历史都是在轮回前进的,何况人。
聂荣屈居在跑马地,就天天在骂呢,说早晚,聂钊这个逆子会遭报应的,也许他将来,也会被孩子逐出家门呢?
但聂钊当然不认为他对待他爹的方式是错误的,而且至少在如今的他看来,孩子会那样做才是对的。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