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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地的高尔夫球场本就是属于聂氏的,又处于正常营业期,老板来敲几杆子很平常,陈柔一停车,也立刻有球童帮她泊车,并开接泊车直接将她送到目的地。
“大哥,咱们老年人有三戒,戒烟戒酒,戒欲,尤其是欲,那才叫养生!”
是梁利生,一手拄着球杆一手叼着烟,正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聂荣看他就跟看个大号智障似的:“所以你自己抽烟喝酒,却要劝我清心寡欲?”
梁利生一看手里的烟,说:“尤其是色,您又不是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
聂荣也弃轮椅,在缓慢的走路,尝试挥杆:“我心似明月,天地可昭。”
又说:“我倒要劝你,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毕竟如今的我也是泥菩萨过江。”
梁利生说:“大哥,我倒觉得您对阿钊有偏见,他多好呀,原来我找中医,得天天挂号,现在他把医生直接请回家,我能随时号脉,您不也一样?”
聂荣正欲接茬,却听陈柔说:“那位李医生,就是帮梁叔您治痛风的?”
又说:“那您以后岂不是每周都得过港一趟才能做治疗?”
她坐的接驳车没声音,来了半天俩老头都没发现,此时才双双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