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来,陈柔就想着聂嘉峪他们上大陆,自己最好也跟着去的。
这一听说聂钊竟然明晃晃的要利用聂耀,就愈发下定决心,要一起去了。
关于他们兄弟间争财争产的事陈柔可以不过问。
但聂耀能在菲律宾挺那么久,还能拍出那么经典的照片,也算是个很优秀的人了。
哪怕必须利用他,也该是她,而不是聂嘉峪和聂嘉峻那两个憨货。
这叫对敌人的基本尊重。
……
终于,东拉西扯的聊天,聂钊可算把运动的时间给杀完了,而现在,该吃晚饭了。
他看眼明叔,回头说:“饭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先去吃饭吧,今天晚上,有一位奥地利的音乐家,以及,新加坡,嘉峻的小提琴老师,会在街尾的剧院演奏,我陪着你,咱们一起散步过去,正好消消食,然后听场音乐会。”
虽然已经几年了,但出身的差距,让陈柔的格局注定是补不起来的。
她说:“教堂里总会有人很多人,不停的唱哈里路亚,那个太洗脑了,听一会儿,做梦,满脑子都是哈里路亚,我不喜欢去,我就不去了。”
可聂钊理直气壮的说:“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听,你知道的,那座教堂是我妈咪建的。”
陈柔想了想,明白了:“所以你专门请了音乐家来,就为给咱俩弹琴听?”
聂钊低头,有点惆怅呢,已经两个月,六十天了,他的天才小崽还没有显形。
他说:“主要是baby,根据研究表明,在孕初期,有些钢琴乐,对于baby的大脑发育有着非常好的良性作用,也有助于养成baby的性格。”
人花钱请了人来,难道陈柔还能不去?
但她突然有点可怜她的小baby了,因为在她印象中,所有的小崽崽从小,应该是听着摇摇车上诸如‘爸爸的爸爸是爷爷,爸爸的妈妈是奶奶’,以及‘汉堡呀汉堡,薯条呀薯条,uaua’一样的儿歌,无忧无虑的长大。
她的小baby现在就要听钢琴曲了,那出生了呢,聂钊会不会一看到,就要教baby高等数学,他这样的搞法,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但当然,那并不过分,因为到了将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