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换律师？不用，我可以的。”
“没事，小雨，那个庄奕太卑鄙太厉害了，我不能再让你陷入那样的泥沼，你好不容易走出来，我不能再把你带进深渊，否则就算我拿到辰辰的抚养权，我也不会高兴。”
“知瑶，你听我说两句。”林厚泽也开口，面色凝重，“首先，我们现在形势很好，照理说应该趁热打铁，继续下去必然稳胜。若是换个律师，等于一切重头来，我怕未必会有现在的效果，而且时间紧迫，贺家势力强大，临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当初你就知道的。”
顾知瑶是都知道这些，她甚至清楚一旦今天这个机会错过了，就算再努力也可能会输。
可她真的不能让小雨再次受到伤害。
她脑海挥之不去小雨刚才在法庭上惊恐，失控，崩溃，绝望的样子，她不希望自己的幸福是用小雨的痛苦换来，而且她还害怕，一旦今天这个官司输掉，会给小雨无法估算的后遗症，小雨这辈子，可能就这样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