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手指搭在李成梁腕间,细细探脉,片刻后,眉头微微皱起又旋即展开,而后将手拿开,恭敬说道:“李将军,脉象虽稍显紊乱,但只是些许感风寒之症,依下官看,将军许是忧虑过度,致使气血不畅。”
听完太医的话,李成梁心中一紧,旋即赔笑道:“许是呆在北京城的时间太长,牵挂辽东防务,些许劳心了。”
喝了些药,睡了一会儿,李成梁醒来,虽然有些头昏脑着,但还是觉得好了很多,此时太医的话,让他多少有些尴尬。
但只是些许感风寒之症,依下官看,将军许是忧虑过度,致使气血不畅。
这什么意思。
不是说自己装病吗。
在这样搞下去,小病就要变大病了。
陈矩在一旁笑着接口道:“李将军,陛下对您关切备至,您可得保重身子。您这身子若是有个好歹,辽东之事,陛下可是要愁坏了。”
听完陈矩的话后,李成梁忙道:“陛下厚爱,臣粉身碎骨难报万一。只是近日对这辽东局势,臣实在忧心,故而有些劳神”
坐在床榻边的太医点头道:“将军心系家国,令人钦佩。但还需劳逸结合,忧虑太过,反而伤了自身。平日里可多饮些安神之茶,舒缓心神。”
李成梁只是看了一眼太医,也不接他的话,他心里面是有气的。
自己马上就要”病死“了,你只说,无非一些风寒之症,这不是妥妥的庸医吗。
可是这些话,他又不能说出口。
陈矩目光微微闪动,看向李成梁道:“李将军,陛下既派咱家来,就是信得过您。有什么难处,不妨与咱家说说,咱家也好回禀陛下,为将军排忧解难。”
李成梁连忙摆了摆手,急迫说道:“陈公公,劳陛下挂心了,其实臣真没什么大事,也没有那么多的担忧,只是感染风寒,心中又有对辽东之事的担忧,臣心里想着不能让陛下太过担心,卧床休息两日便可。如今已无大碍,,臣心里想着不能让陛下太过担心,过不了几日便能痊愈………”
陈矩点头笑道:“李将军放心,咱家定会如实回禀陛下。将军为辽东之事殚精竭虑,陛下心里都有数。您可得好好养着,莫要再让陛下操心。”
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