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我说的是以前。”辛一一走到茹儿身边，轻抬起她的脸，对李利说道，“你看现在，这张脸枯瘦到不行。”
辛一一又拉开茹儿的衣袖，果然不出她所料，“哎呀呀，你看看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要好久都不能接客了吧！何况李公子说自己是她的丈夫，那就是说茹儿已非完璧，这般算来值个二十两也是勉强了。”辛一一夸张的大叫着，上下打量着茹儿，嘴里还啧啧的轻叹着，像极了青楼的老鸨在讨价还价。
“可是这是十两啊！”说着李利把银票拿给辛一一看。
“没错，是十两！”辛一一肯定的回答，“我是怡梦居的主人，茹儿现在是我的人，你刚刚打的那巴掌，我没还回来，只算了你区区十两，你应该高兴才是，怎得还跟我讨价还价呢！”辛一一一脸苦恼，说得好像是李利占了大便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