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一边对着过来的服务生说了一句：“一杯拿铁，谢谢。”
“小孔村长，谢谢你特地跑过来。”吴妍道谢说：“现在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会联系你。”
“没事，我刚好忙完了别的事情，准备偷个懒摸个鱼来着，有人请我喝咖啡也蛮好的。”孔汐妍笑着耸了耸肩：“怎么了？”
吴妍这才将徐蕊蕊的事情说给了孔汐妍听。
“你已经做过法律咨询了是吗？”孔汐妍跟徐蕊蕊优先确定了几个关键点：“签合约的时候你也已经成年了是吗？”
“对的，我那时候是刚大学毕业。”徐蕊蕊点头回答。
“京师大。”
“国内的双一流名校啊，不错啊。”孔汐妍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怎么想着当艺人了？”
“迟来的……叛逆期吧。”徐蕊蕊笑得有几分勉强：“我原本不想考师大的，我对当老师这件事也没什么兴趣，大学和专业都是家里给定的，他们不相信我能独立做选择，总说我念书念傻了，除了考试什么都不会。
让我以后当老师，可以永远留在学校里，人际关系简单，不用吃社会的苦。
我这四年大学念得已经很绝望了，虽然每年的成绩都还不错，但我真的不开心。
大学毕业之后，家里又让我考同专业的研究生，我一想到以后还要干这个我真的头都大了，我那时候就迷上了短视频，喜欢刷直播间，就连线上了一个教化妆的博主，她教了我一点化妆的技术。
所以我、我就在手机上直播了几天。
我真的没有直播什么不好的东西。
当时连线的评论区好多人都夸我底子好，摘掉黑框眼镜随便弄弄就好看，推荐我直播什么的，我就直播了几天化妆，其实我化的也不怎么样，正好在学，就一边学一边播。
结果家里打电话骂我不知廉耻，气得我在宿舍大哭。
也就是那个时候，森哥联系了我，说要签约我，捧我做明星，我确实也有跟家里赌气的成分，再加上对这个行业也有一点滤镜。
我以前都是书呆子一样的，对光鲜亮丽的艺人也有好感，再加上……”
徐蕊蕊顿了一下，又看了吴梦影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