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平民，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谢毅与谢骁之间，谁赢，谁就是王，史书，也会由胜利者来书写。”
“等到千百年后，后世之人也只会依据史书来评判对错，至于当时的情形究竟如何，无人在意。”
“再者，你去翻翻天宇大陆现存的记载，看看这片土地上，究竟有过多少王朝，又有多少王朝，能一直繁盛不衰。”
云翼垂下眼帘，“难道，我们就这么放任他们吗？就……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那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
云翼被问住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
云芷见他这般，心下叹了口气，道：“你觉得，眼下的大安皇室，哪位皇室贵胄适合做皇帝？”
云翼想了想，道：“他们都说眼下大皇子是最适合当皇帝的。”
“你也说了，是他们说，那你自己觉得呢？”云芷声音温柔地问出这一句，想了想，又道：“翼儿，别人说的，未必都对，你要问你自己，还有，你同几位皇子相处过吗？打过交道吗？知道他们的为人吗？”
“没、没有……”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云翼脸色白了一白，茫然地看向云芷。
“那，既没有打过交道，你如何断定，这个人适合做皇帝呢？”
云翼说不出话来，就只能半张着嘴看着云芷。
云芷看着他，却是叹了口气。
“翼儿，这世上很多事，不是听别人说了就算的，我知道你想考取功名，想为家里挣光，可翼儿，你有想过你考取功名之后做什么吗？有想过自己究竟想做什么吗？是……为君王效力？还是为百姓谋福祉？又或者是为家族谋前程？”
“翼儿，我知晓你善读书，也勤读书，可这些事，你真的都想过吗？”
眼看着云翼的脸色越发苍白，云芷心下再度叹了口气，道：“翼儿，不出意外，新帝登基后，会开恩科，你年后便可参加春闱。”
“但，翼儿，我希望你在此之前，能想清楚，你……究竟想要什么，又或者，你究竟想做什么。”
说完这句，云芷站起身，准备回自己院子去，但见小满正抱着胳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顿了顿，道：“张大家在《横渠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