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让她难堪下不了台。
只是如今不能把姜疏月骗出来,她只好离开望雁楼,前去广陵侯府。
走到广陵侯府大门前,镇南侯老夫人对守门家丁道:“快去通报姜夫人,说有故人拜访。”
守门家丁看见镇南侯老夫人衣着打扮华贵,气势很强,不敢怠慢,立即分出一人进去通报。
姜疏月听到家丁报告“有故人拜访”,立即想到联想到一个多时辰前那封信。
她先询问了所谓的故人是什么样子,听完家丁形容后她仍是相当疑惑。
原来,她真没想到一向专横傲慢、高高在上的镇南侯老夫人会几万里迢迢地从白帝城赶到玉京来,然后登门求见她。
不过,既然对方自称是故人,又已经到了门外,让其进来见一见也无妨。
于是,她对家丁下令道:“把她带进来见我。”
一盏茶功夫后,姜疏月见到了所谓的“故人”,脸色不由一变。
“疏月,许久不见。”镇南侯老夫人脸上挂满了笑容,一边向姜疏月打招呼,一边走到姜疏月面前。
姜疏月脸带寒霜,不理镇南侯老夫人,直接对家丁下令道:“把她赶出去!”
听到被逐客,镇南侯老夫人脸色微变,心头发怒,她堂堂镇南侯老夫人什么时候被人赶过?
但是,她立即强忍了下去,连忙对姜疏月叫道:“疏月,老身知道你恨我,当年老身确实错了,但是为了平安的前程,你就不肯听老身说几句吗?”
姜疏月别开脸,当没听见。
家丁走到姜疏月和镇南侯老夫人之间,向镇南侯老夫人下驱逐令:“请走吧。”
镇南侯老夫人当没听到家丁的话,继续向姜疏月恳求道:“疏月,平安身上到底流着镇南侯府的血脉,血浓于水。你要是恨老身,老身给你道歉。”
“不稀罕!”姜疏月冷声道。
镇南侯老夫人只好道:“应鹏也知道错了。老身让他也向你道歉。你要侯爷向你道歉也可以。整座镇南侯府都向你道歉。”
姜疏月不屑的“呵呵”地讥讽。
当年她受到的委屈和苦难,岂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这十几年来她吃的苦受的罪,岂是一句道歉就能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