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开口说道。
“刚下来？怎么死的？”黑无常和白无常问道。
“两位鬼差大人，不知道我们怎么下来的吗？”
“问你你就回答？别那么多话。”黑无常冷声道。
“我们两个殉情，家中不同意我们两人婚事，要将我们分开，我们就做了傻事。”
林寒面露‘伤心’之色。
旁边的白无常，可怜兮兮看着两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又念诗。别念。”黑无常暴躁说道。
“小黑子，别这样嘛，诗挺应景的，所谓：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白无常娇柔说道。
“死女人，我忍你很久了！每次出去勾魂，你都要念一首诗。”
黑无常原地暴走。
“……”
旁边的牛头马面，还有林寒和素女都看呆了。
两个鬼打架，这是第一次见。
“他们一直这样？”林寒看向牛头马面。
“习惯了，就是因为耽误公差，才被罚来守鬼门！”牛头马面说道。
“好吧。”
林寒和素女站在旁边，饶有兴趣看着他们厮打。
旁边的牛头马面拿出瓜子的时候，素女忍不住笑出声。
这都什么奇葩？现在地府都这么与时俱进？
“你们不用上阳间勾魂吗？”林寒问道。
“三界大乱，修士横行，上去被修真者抓住，我们回不来。还有，大夏不允许神仙和鬼神入领域，只能让游魂自行前来鬼城。”牛头马面说道。
“大夏不允许你们鬼差进去吗？”林寒疑惑问道。
他对仙神禁行，并未涉及阴曹地府的鬼差。
“那倒不是，一来现在满地修炼者，能看到我们鬼差的人太多，我们容易被抓。二来，玉帝与人间不对付，就让我们不用上人间勾魂。”马面说道。
“原来如此。”
林寒煞有其事点点头。
不多时，黑白无常厮打完成，披头散发，毫无鬼相。
“那两个鬼鸳鸯，跟我们来。”黑白无常朝林寒和素女招招手。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