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茫无头绪。
“主人，不在这里，味道进入帝都后消失了。”
“彻底闻不到了？”杨戬皱眉问。
杨戬在人群中巡看，确实没发现杨婵，此刻不好开天眼，否则惊动人皇，他们会很麻烦。
杨婵喜欢人间的热闹，进来帝都，这种盛会应该会前来参加，但现在没发现人。
“这次彻底消失了。要么刻意掩盖气息，要么已洗漱换了身服饰。”哮天犬说道。
这小婵。
杨戬叹气，大夏国都不小，人口流动大，想要找到杨婵，他需要在大夏帝都开天眼。
但是大夏帝都有女娲，姜师叔和人皇，三大圣人。
万一他暴露，姜师叔不会对他出手，但人皇可未必。
“怎么办？主人。”哮天犬问道。
“她喜欢热闹，必定还在帝都中，先低调找找，不可惊动大夏的人。”
“是。”哮天犬轻轻点头。
杨戬将目光锁定在斗诗会现场上，仰头看了眼悬挂在中央的书法卷轴。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挺好，就是场面小了点。”
这些诗词，每一首都意境深远，对人修炼感悟颇有妙处，尤其是对修为低下之人。
大夏能崛起有如今实力，看来其中有些玄妙。
“主人，这些诗词有什么讲究？”哮天犬好奇问道。
“这些诗词，意境深远，对修为低下的修炼者，有辅助悟道之作用。这是人族的文化使然，妖魔神仙没有文明这种概念。”
杨戬抬头扫过场中的诗词。
“文明与传承是人族的精彩之处，也是人族悟道速度比神仙妖魔要快的原因。”
“哦哦。”哮天犬完全听不懂。
“走吧。”
杨戬喊上哮天犬，转身离开芳泽阁。
……
林寒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有些奇异。
这两人，准确地说，不是人。
一个准圣，一只狗仙。
带只狗的准圣，林寒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杨戬！
杨戬出现在大夏帝国的帝都，胆色不小。
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