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形之中，却给人一种压力。
不敢轻易，忤逆他的意思。
“不知！”洛无书如实应道。
他只知道天玄书院对学员保护的极好。
至于是否有人在学院之中杀完人，再全身而退，他并不清楚。
“我不相信你是个白痴，告诉我肆无忌惮杀人的底气从何而来？”
林渊淡淡望着洛无书，那漆黑的眸子似要看穿人心。
“但我相信前辈你是个讲道理的人。”洛无书微笑回应，“我想前辈应该也知道，于文彦的所作所为，以及我为何会杀他吧？”
林渊不置可否，“所以呢？”
无论于文彦人品如何，还轮不到洛无书来杀，理应交给学院处置。
洛无书道：“所以我是在替学院清理门户。”
望着洛无书那云淡风轻的姿态，林渊那儒雅随和的脸庞之上掠过一抹淡淡冷意，“就这？”
洛无书面无波澜，“难道前辈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吗？”
“可天玄书院是个讲规矩的地方。”林渊声音沉了下来。
至于道理……那是建立在实力相当的基础下，而洛无书的实力，也配讲道理？
“所以，你打算如何？”洛无书蹙眉望向林渊，没有再称呼前辈。
“如果你只是一个白痴，那便以命偿命吧！”林渊的声音，依旧平和。
但隐隐之间，似已失去了耐心。
这一刻，不少人皆是露出冷笑神色，他们还以为洛无书有着多大的底气。
原来，就是妄图请院长来讲道理。
可是，他也配？
“我并不想与天玄书院坏了和气。”
洛无书依旧平静的望着林渊，“且不说你今日能否将我留在天玄书院。”
“即便可以，后续所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天玄书院能承受得住吗？”
“你在威胁我？”林渊终于反应过来洛无书的底气源自哪里，原来已经成为了风雷子的弟子。
“你要这么理解，并非不行。”洛无书淡淡耸了耸肩，完全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好一个风雷子，果然是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