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堂有些黑啊,咋回事呢。”陈文轩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这个……,下官也不曾得知。本就是节度使要与都督商议的事情,下官不敢多言。”刘云鹏尽可能保持平静的说道。
实则上都觉得脑瓜子嗡嗡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陈文轩这么难缠。
因为他能够真切的感受到,陈文轩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脖子上打转。
刚刚他才想到了一个问题,陈文轩既然敢杀袁正,为什么就不敢杀自己呢?
这个状就算是告到陛下那边,那也是一笔糊涂账。
“我倒是想跟他商议一下啊,可是他也不过来,完了就派你过来。”陈文轩沉吟了一下说道。
“司马这个官也不是小官了,在节度使麾下,除了副节度使,也就是你这个行军司马了吧?”
“都督抬爱了,只是管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刘云鹏说道。
“不能,绝对不可能,我看好你。你本应是大有作为之人,可惜了。”陈文轩摇了摇头。
刘云鹏的腿都觉得有些软了,啥叫本应是大有作为之人啊,这就要把自己给弄死不成?
“辽东府与平卢所辖本是平权,所以战马供应也应二一添作五。”陈文轩看着他说道。
“按照马场那边账面上的显示来看,每年供应给平卢军的战马数量是一千两百匹左右。我稍微吃点亏,只要五百匹即可。我是不是很通情达理?”
“下官……、下官会如实转达都督的意思。”刘云鹏觉得嗓子干涩得很。
这可是要了亲命了。
那马场的账面上的数还能看?
实际上每年给平卢军的战马连四百匹都不到啊,这可是要出大事情。
自己也是嘴贱,提起这个事干啥。
“我发现啊,你的印堂越来越黑了。你这不是欺负人吗?”陈文轩扫了他一眼。
单单是这一眼,刘云鹏吓得直接就跪了下去。
不是他没有骨气,在稀里糊涂的死的不明不白面前,这么点骨气要不要的也没啥用。
你去敌方出使,死了之后家人还能够得到朝廷的照顾。在陈文轩这边死了呢?死了也就死了吧。
“我都已经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