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几十户夏姓的首户,又由于他的辈分最高,所以又是夏姓的族长。
夏啸天年逾七旬,他的真实身份是紫云县商会主席,由于他为人歹毒,百姓背后都骂他“夏霸天”。
此时早晨的阳光把他的大光头照的明晃晃,一趟太极拳下来,脑门上冒出了热汗。
接过刘管家递上来的热毛巾,夏霸天一边擦汗一边说道:“瞧吧!还是镇上好。振东劝我搬到城里去住,可我不想去,城里有啥好啊,有这好空气吗!有这里清静吗!”
夏霸天所说的振东是他的儿子夏振东,现任紫云县保安大队长。
“再说了,这里才是我的根啊,本家亲戚守在一起,谁敢在老子面前翘尾巴。”
在紫云县,夏霸天的名字可以说是显赫一时。他的儿子夏振东把持着地方武装,县大队几乎成了他家的私人武装,还有警局、县衙里面都有他的势力所在。另外,县城的繁华地段都有他家的商铺,开办着烟馆、妓院、钱庄、粮铺、绸缎庄,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富甲一方。
他本人任紫云县商会主席,稳坐商界头把交椅。所以论权势、论经济实力,他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是啊!老爷,”
刘管家端上茶水连声附和道:“只有您老才能镇住风水,咱这宝府那就叫做‘家居富贵黄金地!人添福禄寿喜财。"”
“哈哈哈……。”
夏霸天大笑起来,后脑勺肥肉都晃动着。
“咱们的粮租最近收的怎么样啊?”
藤椅上的夏啸天一边吹着茶一边问道。
“噢,我正想给您说呢,自从上次抓了挑头闹事的,穷鬼们也不敢围攻了,但是租子还是收不上来,因为今年灾荒太厉害了,我们把穷鬼家里搜了个遍,的确是……。”
“哼!无能……。”夏霸天面露不满,吓的刘管家止住了话语。
“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这帮穷鬼们你不给点颜色,他们不会乖乖把粮食交出来。这次我们催缴的不只是粮租,还有抗日的军粮,如果胆敢抵抗,有多少抓多少,一律以汉奸罪送入大牢。”
“是!老爷您放心。我这就带人下去催。”
夏霸天嘬了一口热茶,接着说道:“上次挑头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