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遵命。”
待他出门后。
顾惜颜替萧清澜搭了一下脉,他的手腕冰凉如水。
脸色更是白得像纸一般。
“唉”
她叹了一气,将自己的内力渡给了他一些,这才有了些许暖意。
只是他失血过多,人已经陷入昏迷。
若是今夜不能醒过来,恐怕
这时流云战战兢兢地进来,“颜小姐,我家主子他”
顾惜颜看着萧清澜,轻声道:“我会救他。”
“他不会有事的。”
流云握紧了手,“颜小姐,主子对您”
顾惜颜出声打断他。
“流云,我与他,已经过去了。”
流云闻言,垂下了眸子。
可是主子他过不去啊。
他缓了缓,“颜小姐,主子这边,就劳烦您了。”
夜里。
萧清澜发起了高热。
他烧得迷迷糊糊的,偶尔能感觉到额间传来的一抹凉意。
“颜颜”
“对不起”
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好想你”
“你的身旁有了新的男人我本该祝福”
“但我放不下你”
“颜颜”
顾惜颜将打湿的帕子敷在他的额头上,静静地坐在一旁。
她轻声道:“可是,已经结束了。”
年少时两情相悦,最终渐行渐远。
如今只余满地苍白。
再不复来时景色。
不知不觉间,一夜过去,天际间泛起朝阳。
萧清澜的高热退了下去。
他的脸色也好了很多,睡得很是安稳。
顾惜颜揉了揉自个的肩膀,在这坐了一夜,倒是有些疲倦了。
她正准备唤流云进来。
床榻上的男子虚弱地睁开眼,“颜颜。”
顾惜颜稍稍偏头,“你醒了。”
“你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便先回去了。”
萧清澜见她要走,挣扎着起身,因为用力过猛,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他吃痛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