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腐烂的尸体和污秽的垃圾混合而成。
尽管张小凡在心里已经对这股味道有所准备，但当它真正袭来时，他还是被熏得有些头晕目眩，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股死味！”
张小凡忍不住皱起眉头，满脸都是嫌弃的表情，嘴里还嘟囔了一句。
随着这句话脱口而出，他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投向了牢房内部。
只见在这不足十平米的牢房内一片昏暗，几乎没有一处透光的地方。
墙壁上、角落里，到处都布满了蜘蛛网，仿佛这里已经被蜘蛛们占领了一般。
不仅如此，地面上也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感觉稍微走动一下，就会扬起一片灰蒙蒙的尘土。
整个牢房的环境简直比张小凡当初刚下山时住的那间破旧出租屋还要恶劣数倍。
不过仔细想想，这里的条件其实也还算可以了，毕竟和之前那几个牢房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了……
张小凡在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试图让自己接受这个现实。
他再次仔细打量起这个牢房来，里面的设施一目了然。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破旧不堪的上下铺，上面甚至连被褥都没有，只有一块光秃秃的木板铺在上面。
对于这一点，张小凡倒并不是特别在意。
毕竟有了之前在值班室里的经历，就算这里有被褥，他恐怕也不敢睡上去。
除了床铺之外，牢房里就只有一个便池了。
那便池周围散落着许多污秽之物，令人作呕，估计这股难闻的死味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这些污秽之物有的是呕吐物，有的是排泄物，还有一些难以名状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
然而，让张小凡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在这个牢房里，他并没有看到其他的犯人。
按照之前的情况分析，牢房里都会关押着好几个犯人，彼此之间相互影响，生活也会变得异常艰难。
但这里却空无一人，这让张小凡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看到这里，张小凡也只能无奈地劝自己要知足了。
毕竟，相比于其他可能存在的恶劣环境和难缠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