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白锦玉一起来吧,大家也正好可以为他庆祝。”
“他不回老家送喜报吗?”江父忍不住问。
江从行摇头,“圣上派了人去,他也没打算等家人来京。”
他的话语顿了顿,才接着说,“白家的情况有点特殊,他的父亲娶了一位续弦,对他似乎并不好。”
昨儿荣恩宴上。
才知白锦玉一点酒都不能喝。
就喝了那么小一杯,他的脸没一会儿就变的通红,眼神也开始迷离。
圣上瞧见都忍不住打趣,“咱们的探花郎似乎一点酒都不能喝,这往后官场应酬,大家可记得别灌他酒了。”
白锦玉一听,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
连圣上都给吓了一跳,忍不住问,“探花郎这是怎地了,可是喜极而泣?”
没想到白锦玉却是摇头,最后忍不住看了圣颜一眼,眼巴巴的说了句。
“圣上,您真好。”
圣上失笑,“怎地还发出这样的感叹来。”
原来这位白公子一点酒都不能沾,否则真真是什么话都憋不住。
大家才知这位过的是真苦。
自幼丧母,父再娶,在继母手中讨生活,因着还生了个弟弟,到底有些家业,继母不想让他沾染上丁点,对他非常不好,且是明面上的不好,对他非打即骂,父亲也从不过问。
他知只有用功读书才能改变他的命运。
所以拼了命的读书。
等到他成了秀才,又在乡试上大展风头。
继母知晓后,几乎恨毒了他。
三番两次害他,他差点没命,还是提前离开家乡,赶往京城来参加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