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芜走到季蝶身边,牵住她的手,二人过去偏厅,待坐下后,沈元芜才哽咽说,“阿蝶,我生了怪病,所以这些日子才没有联络你,也知你曾上门探望过我,但我那时候还过不去心中那关,什么人都不愿意见,这些日子我也慢慢接受自己生了怪病,这才想见见你。”

    季蝶见好友这个模样,只露出一双眼眸,也不免心疼。

    “芜芜,你到底生了什么病,可有请宫里的太医们瞧过?”

    沈元芜点点头。“都瞧过,什么医治法子都试过,还是没用,是皮肤上的一些病。”

    季蝶越发心疼,女孩子都爱美,皮肤上的病最是折磨人,能毁掉一个女子的容貌。

    “那,那可有寻薛神医,或者前些日子一位姓黄埔的神医?”

    沈元芜苦笑一声,“寻过,都没寻到,我和母亲怀疑薛神医收了江窈做徒弟,也曾上门求江窈帮我医治,但她不愿,怕还是记恨我和裴大哥的事情,阿蝶,你信我,我同裴大哥那件事情真的是意外,我也是受害者,我现在都给他做妾了,还让我如何。”

    季蝶沉默。

    这件事情,她当时也亲眼所见。

    她也觉得古怪,总感觉这件事情,芜芜怕是不无辜。

    季蝶叹息声,“芜芜,你若站在江姑娘的位置上想想,就知她才是最无辜那个,是个人都无法轻易原谅,既然她不愿意帮你治疗,不如再去寻薛神医和那位黄埔神医。”

    沈元芜死死掐着掌心,这贱人,竟也觉得是她的错。

    要不是还需她帮忙,真想把这贱人赶出去。

    沈元芜压下心底的恨意,慢慢说道:“阿蝶,我知是我的错,我今日寻你来,是有一事相求,我与江家有些误解,江家以为我扔了从武送我的礼,自此不愿我在上门,可我心里头还是很记挂她们,想去江家看看,念着爹娘还有大哥二哥和三弟……”

    这件事情,季蝶也听闻过。

    有时候芜芜的确有些娇蛮,扔掉江从武送来的东西,她觉得丫鬟肯定不敢私自决定,应该是芜芜下令让扔的。

    这事儿的确是芜芜的错。

    但是江家彻底跟芜芜断了往来,也太狠心了些。

    有真正血缘关系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