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来这里,实在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身份,还请兄台帮我隐瞒。”
顾惜朝重重点头,保证道:
“放心,我嘴严得很。”
两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瞎聊了好一会儿,越聊越投缘,最后竟相约子时,一起去酒窖偷酒喝,还说要学古人,来一场月下畅饮。
如烟将这一切听在耳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自盘算着。
等到子时,万籁俱寂,如烟轻手轻脚地来到酒窖门口。
只见窖内烛火昏黄,戚少商和顾惜朝正一人抱着一坛酒,仰头畅饮,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打湿了衣衫。
如烟故意板起脸,冷不丁开口:
“看样子我得养条狗,不然一些宵小之徒在我这里偷酒喝,我都拿他们没办法。”
戚少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把酒坛摔了,定了定神后,笑嘻嘻地说道:
“你白天给我喝的酒都掺了水,我现在只是喝回来属于我的酒而已。”
顾惜朝也回过神,连忙附和:
“在下也是一时兴起,掌柜的美艳动人,应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如烟佯装生气,拿出算盘“噼里啪啦”扒拉了几下,说道:
“喝了多少我会记账,到时候从你们工钱里扣!二两银子一坛,你们尽管喝。”
戚少商瞪大了眼睛,夸张地喊道:
“哇,你很有做土匪的天赋哎。”
如烟嘴角微微上扬,半开玩笑地说:
“谢谢夸奖,我正在考虑占山为王当土匪。”
戚少商哈哈一笑,拉着顾惜朝继续喝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要怕,我们喝!”
顾惜朝歉意地对如烟笑了笑,又和戚少商举坛共饮起来。
如烟见他们兴致正高,也不想掺和,转身离开了酒窖。
凌晨时分,酒窖里的戚少商早已烂醉如泥,瘫倒在地上,嘴里还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
顾惜朝看着醉倒的戚少商,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悄然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酒窖。
月色如水,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