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和冬儿说了不少孙家沟的现状和奇闻轶事,两人甚是投机,完全无障碍沟通。
“那个苗翠翠,虚荣心也严重了,没想到竟然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王凤娇说起苗翠翠,一脸的义愤填膺。
人家考个大学多不容易,那个苗翠翠一声不响仗着自己有些关系就可以胡乱抢别人的名额,“活该她被抓。”
冬儿很同意,“所以说,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
两人聊着天,不知道拖拉机上谁喊了一声,“怎么变天了。”
王凤娇也迎合道,“夏天的天气是这样的,一会儿一变,这眼看着要下雨,希望不要把我们淋成落汤鸡才好。”
话刚落地,小雨点就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没两分钟,雨势就呈瓢泼之势。
拖拉机开的飞快,拖拉机斗里的几个同志抱作一团,全都被淋湿了。
“这倒霉天气,怎么偏偏赶我们出来的时候下暴雨,老天爷也跟我们作对。”
“行了,快别抱怨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暴雨砸的人身上脸上生疼,冬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拖拉机在泥泞的道路上颠簸前行,冬儿死死抓住拖拉机的车厢边沿,雨水顺着她的麻花辫往下淌,湿透了的衣裳紧紧贴着身体。
开车的老王扯着嗓子喊了几句什么,也全被暴雨稀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