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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文章也极难写,因为主题太大,若是没有系统的理论、突出的观点,便是流俗至极,泯然而已。
李澜略微一想,便提笔书写。
他的确在抄。
很快,李澜第一个出了考场。
考场之外,各家各户的人都在等待,见李澜第一个出来,引起一阵骚动。
“李公子,我家先生有请。”
林府的人正准备过来接他,旁边一个青衣小厮已经凑了上来,李澜便朝着铁破山摆摆手,和青衣小厮走到了另一辆马车之前。
马车上,一个手持折扇的中年男子揭开帘子,微微一笑:“李澜公子,可否上车一叙?”
李澜淡然进入车厢。
车厢宽敞,还摆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酒,正是青云酿。
“朱先生果然是风雅享受之人。”
李澜道。
朱先生并不意外李澜能够猜出自己的身份,道:“听说李澜公子喜欢青云酿,特意小备薄酒,以庆李公子蟾宫折桂。”
说着为李澜倒酒。
李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好酒。”
朱先生见状,倒是不禁点点赞道:“李公子磊落,令人佩服!”
李澜中过毒,但面对他倒的酒,居然还能一饮而尽,毫无惧色,这等胆识,常人难见!
“酒已喝过,朱先生的美意,李澜尽数心领。”
李澜淡淡道:“只是林府只知精忠报国,绝不参与其他事情,李澜亦绝无投靠他人之念,所以,朱先生便不必再提了。”
朱先生更感惊讶,心中越发佩服,道:“李澜公子,果然不凡。”
虽然已经被李澜猜中来意,但他还是道:
“我听闻,林若雪对李澜公子并无真情,李兄,你何必与林府一起沉沦?天下红颜不知多少,以你的才情,将来还大有作为,又何患无妻!”
李澜闻言,也是一笑,拿起酒壶,给朱先生也倒了一杯:“先生所言,也正是我想说的。”
“这酒桌之上,宾主未分,以先生之智,何必太早落位?何况良禽择木而栖,以阁下才情,囿于枯木之上,不亦悲乎?”
“更何况,阁下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