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啊，我上午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那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真的很抱歉，我的玩笑给你添麻烦了。”
她话锋一转，主动岔开了话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药喝了吗？”
“药刚喝过，现在感觉还不错，没有哪里不舒服。”黎修能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了许多。
“那就好，你刚醒来，身体还在恢复期，一定要注意休息，避免熬夜。时间不早了，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早点休息吧，挂了。”
“等一下！”黎修能突然叫住了她。
顾苒乐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你说。”
“谢谢你。”黎修能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
“不用客气，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是我的病人，给你治病是我的职责所在。”
“还有……”黎修能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想说。
顾苒乐等了一会儿，见他迟迟不开口，不禁催促道：“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我今天下午做了个很奇怪的梦……”黎修能终于鼓起勇气，刚开了个头，就被顾苒乐一个哈欠打断了。
“黎先生，虽然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能将你梦魇住，但我现在真的是困得不行，能不能等明天见了面，你再详细跟我说说你那神奇的梦？”顾苒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困倦。
“好，那明天见面再聊。”黎修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但还是答应了。
“谢谢理解哈。”顾苒乐打了个哈欠，准备挂断电话。
就在这时，黎修能低沉而温柔的声音突然传来：“头发吹干了再睡，宝。”
“！！！”
顾苒乐惊讶得差点跳起来，通话也随之挂断。
她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没听错吧？
他刚才叫她“宝”？
这个称呼，只属于另一个人——厉慎之。
难道这只是个巧合？
还是说他就是厉慎之？
想到这里，顾苒乐的心猛地一紧，她立刻拿起手机，手指迅速在屏幕上滑动，试图回拨过去。
然而，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