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他那样儿,没眼看。”
罗江渡毫不留情地揭自家爷爷的短。
顾苒乐没见那场面,故而想象不出来老爷子嫌苦撒娇的模样。
她自幼尝百草,倒是没觉得草药有多苦。
到了楼上,顾苒乐略一怔。
走廊里原本形成分庭抗礼之势的中西医两支队伍竟然撤了。
罗江渡看出她的惊讶,说道:“爷爷下午看到他们在走廊里,发了一通火,把人都撵走了。”
“走了?”
“也没有走,都在副楼随时待命。”
顾苒乐点点头,想着也不会真的全撤走。
卧室里罗老爷子正安详地睡着,顾苒乐轻手轻脚地进行洗手消毒,随后坐在床边,准备开始她的诊疗工作。
罗江渡站在一旁,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顾苒乐为人看病,心中既好奇又惊叹。
“顾苒乐,你这针灸技术到底是跟谁学的?简直神了!”他忍不住问道。
顾苒乐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银针之间,头也没抬,语气轻松:“自学成才,怎么样,厉害吧?”
“自学?”罗江渡显然不信,他摇了摇头。
顾苒乐轻笑,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不相信你说的你是自学。”罗江渡凑近了观察,“我做过功课,针灸术博大精深,哪是那么容易自学的。你肯定有个非常了不起的老师!”
顾苒乐没有否认。
她自幼跟着爷爷和曾祖学医。
这两位长辈,皆是中医界中赫赫有名的大家,他们的医术与医德,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她的成长之路。
留针期间,顾苒乐让罗江渡守着,她回房间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收拾好过来,时间刚刚好。
“哎,你今晚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要是没别的事,我请你出去搓一顿怎么样?”
罗江渡带着几分随意又不失诚意的笑容问道。
顾苒乐瞥了他一眼,嘴角微扬,却吐出了两个字:“有事。”
“你晚上干嘛?还出去?”
“嗯,我得去江家一趟。”她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