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在那里的办公室,可她还没到,我只好去了旁边的一间茶水间,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青顿时就崩溃了,一下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了老半天,才说道,‘左文海他妈这个人其实她一直挺敬重的,因为左文海的父亲离世的早,他妹妹还是梦生,是在他妈怀孕的时候,他爸就去世了。
之后这个妈是又当爹又当妈,将他们兄妹两个拉扯大,还供了左文海上了大学。”
迟溪马上吐槽,“完了,包袱!”
厍慧点头,“顾青跟左文海是大学时谈的恋爱。但当时还有另一个女孩子也一直追求左文海,而且那个女生的家庭条件比顾青家好。是一个商家之女。
老太太就特别相中那一个,但是那个女孩子不很漂亮,性格还挺跋扈,左文海说什么都没干,据说当时跟他妈据理力争,才算过了这一关。
不过这就留下了一个阴影,一直在老太太的心里是个梗,每次见面,都不太愉快,意思是左文海有眼无珠,要是当初选了商女,恐怕现在早就功成名就。
人家商女也是独女,自家的公司做的声名鹊起。即便是左文海做个上门女婿,也比现在强,上下求索,累死累活。老太太就总拿这个说事,阴阳顾青。顾青说都忍了好多年了。
尤其,顾青生了个女孩,老太太就更心里不痛快。一直让他们再要个儿子,顾青就说,养孩子的成本太大,也是心疼左文海太辛苦,就说不想要。
估计在家里,她也是这样跟左文海做的工作,结果这不朵朵都6岁了,顾青还是不松这个口。”
“所以矛盾就来了!”我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