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别被他听到才好。
莺歌和萍儿识趣地迅速收起东西告退。
不一会儿,李端锦进来,面色如常,林攸宜刚松一口气。
却听李端锦勾起她的下巴,沉声道,“来,给爷笑一个。”
林攸宜笑了,只是那个笑比哭还难看。
李端锦也只是调侃一下,趁林攸宜发愣之际,在她脸颊上偷得一个香吻,将梅花递给林攸宜,随后满足地坐到躺椅上。
林攸宜捂着脸颊,低头看梅花,见梅花上有未融化的雪,惊喜道,“外面下雪了吗?”
李端锦点头,“明日起来天地就雪白了。”
林攸宜笑着去拉李端锦,“陛下为我作幅画可好?”
李端锦抬头看来。
林攸宜从屋子里寻来一把伞,手拿梅花,“雪夜游园图,可好?”
李端锦见她兴致高,于是起身,从衣柜里取出厚实的大氅为林攸宜披上,“穿保暖些,别着凉。”
为林攸宜准备好,又唤来安多准备笔墨纸砚。
“门口有风,陛下也披着,别着凉。”林攸宜为李端锦披上大氅。
一黑一红两道笔直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温情脉脉。
没用多久,李端锦落笔,他走了出去,亲自牵着林攸宜进来,发现她手一片寒凉。
“莺歌,准备炭盆、姜汤。”李端锦一脸心疼,“就不该随你任性,即便不出去,我也能画出来。”
“想象的哪有所见的真实?”林攸宜缩进李端锦的大氅里,蹭着他的体温,“抱着你就不冷了。”
莺歌和萍儿端炭盆过来,看到帝后二人如此恩爱,心里跟着暖暖的。
“如果能有个孩子,就完美了。”莺歌心里不禁一叹。
关于孩子,李端锦也是很上心的,听到范文辉求见,李端锦起身去迎。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范文辉这些日子埋头书山学海,肉眼可见地憔悴了许多。
“范爱卿辛苦了。”范文辉伺候李家三代,现已年逾古稀,却还要如此操劳,李端锦心下感慨,没等范文辉跪下便扶起了他。
范文辉受宠若惊,“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范文辉知道李端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