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着急啊,可也不能让家里银钱丢了,那更没银子给少爷看病了。你现在越发完本了,我就怕不给你银子你不会给少爷看病啊。”
姜暖之:“……”
随后,对着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你厉害,但凡有个人能进来,或者你留个门,你们家少爷也不至于快被你给憋死了。”
姜暖之一时之间懒得理阿福,探身过去细细瞧谢良辰。
他素日里头白皙的皮肤此时已经红透了,偏生嘴唇还是青色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皮肤触手便是滚烫,探了一下额头:“这么烫?”
“你,先把他外裳给解开,这样湿漉漉的衣裳怎么还不脱?裹在身上是怕他好了啊?”
阿福立即过来给衣裳解开,嘴里还嘟囔:“我这不着急吗?忘了。”
姜暖之一时无语,懒得和他斗嘴,继续去翻开谢良辰的眼皮检查。
“他会水吗?在冰窟窿里头多久才被捞出来的?”
这话问出来,久久不见身侧的阿福回话,姜暖之皱眉看过去,正对上阿福探究的视线。
“你怎么回事儿?连少爷最怕的就是水都不记得了?少爷幼年时候和人乘舟游玩掉下水过,此后就再也见不得水了,便是坐船都难受非常,这是少爷跟前伺候的人都知道的事儿啊。”
说着,他神色间更带了几分怀疑的看向姜暖之。
总觉得这个人恍惚间陌生了好多,完全看不出从前姜胖丫的样子了似的,可眉眼分明又是相似的。
“看什么看?我说我不知道了吗?作为医师,我例行问问,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哪儿来的那么多的话?”
“哦。”阿福被训得缩了缩脖子:“就是我也捡柴火来着,一回头瞧见少爷不见了,等我去的时候就瞧见少爷在冰窟窿里头挣扎来着,他染了风寒,嗓子还说不出话来,还真不知多久。不过,张三哥三两下就给少爷扯出来了,我也帮忙了的。”
姜暖之:“”
随后摇头叹气,兀自趴在谢良辰心肺处细细的听。
谢良辰迷迷糊糊之际只觉胸腔火辣辣地难受,眼皮沉重得厉害,好似通身置身火海一般,难耐的紧。好在有一个冰凉的触感在胸前,他想要睁开来看一眼,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