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顿时一窒,定定的看向王福:“你说什么?”
“殿下您的一番心意,捧在手心里头的好东西一股脑的送了过去。可人家压根就不领情。只给您带回来这些个臭了的坛子。”
这般说着,他还抹了把眼泪,兀自将那坛子搬了一个过来给玄庭看:“您瞧?”
说话间,他还抹了两把老泪,只是面前的殿下并未说话,王福一时之间愣了一下,定睛地看了一眼玄庭,便是又道:“殿下,您切莫要气坏了身子,老奴其实受些罪过倒也无妨,可老奴是心疼您的这份心意啊。您大抵不知,如今整个村子的人都惧怕她家中人,便是那位打着殿下的名头,再外不知做了多少欺男霸女的事儿。
便是同行的赵家,都被欺辱的在村子待不下去了。”
眼见玄庭面色越来越不好看,王福心思一动,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殿下,您瞧这是什么?”
玄庭眯着眼睛看了过去,不过一个荷包,上头针脚难看的很,但莫名想起了宝珠来,他到底还是接了过来瞧了一眼。
“这是奴才意外碰见的那赵家的小姑娘,她给您的。殿下,就是圣上宣召过些时候如今的赵家的那个和咱们公主同岁的姑娘。”
王福脸上挂着笑意,笑眯眯的和玄庭道。
“赵姑娘也是艰难,只是听闻她还有一个哥哥,心中免不得亲近,这姑娘从不曾做过针线,这还是第一次,本来不敢给您的,但是奴才瞧着到底是心意,便是给带了回来了。”
“若是我没听错,你说你这脸,是暖姨她们打的?”
玄庭摩挲着手上的东西,眸子放在那坛子上头,声音平稳的可怕。
王公公即刻道:“殿下,奴才不敢扯谎。您瞧奴才的脸,还有他们几个。”
这边说着,直接将那几个护卫也带到了他跟前。
玄庭面色古怪地在他们几人身上转了一圈:“好,很好,非常好。”
王公公眸子里头闪过了一丝阴狠,垂着的头嘴角微微勾起来,心说那一家子泥腿子,等着瞧吧,你们的好日子,可到头了。
只是,紧接着便是听到了玄庭极冷的声音:“安德海,把他给我绑了。最晚明日,我要知道他如何惹怒了暖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