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知道!”小二说:“哥哥和福生哥,还有岳院长一起去的,说是填完了报名册子,会一同回来。是赶咱们家的牛车去的,村子里头的人都坐着咱们家的车同去呢。”
姜暖之点头,随后小手一挥:“成,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那咱们就摆上一桌,吃点好的。”
她自己都几日没吃到合口味的了,还是自己家自己做的,最合口味。
随即将宝珠放下:“我去换身衣裳,下来就来准备好吃食。”
一听这话,小老头是最最开心的,甚至都跳了起来,更是跟在姜暖之身后殷勤。
冬藏和临春一时间都瞧傻了。
“你们,挡住我的路了。”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声响,二人下意识的回头,然后,看见辛伯那一张脸,二人顿时面露惊恐。
“辛将军!”
两人异口同声,细听还能发现那声音里头带着几分颤抖。
“部下冬藏,见过将军。”
“部下临春,见过将军!”
二人即刻行了标准的礼,冬藏甚至眼睛瞪的都快沁出血丝来了,面色俨然都带了几分涨红。
原来,将军真的还活着吗?
然后,紧接着辛伯看了两人一眼,然后越过了他们,一边儿去追姜暖之离开的方向,一边儿道:“夫人,你喝水吗?有热的,还有凉的,还有凉热的。”
冬藏:“!!!”
临春:“!”
夕阳西下时,苍莽雪地间,岳院长拿着鞭子,哼着小曲儿赶着驴车缓缓行驶在乡间小路上。
凛冬末梢的风,便是晚霞中,也刮得人脸生疼。
只是驴车上头的少年人似带着无限激情一般高谈阔论,一个个红着脸颊,不知是冻得,还是想到一月后的小考激动的。
岳院长坐在最前方摇着鞭子,抹了一把自己冻出来的鼻涕,笑着和身后的少年们说:“就快到家了。”
众人点头,忙着再次谢过。
黎钧平此时拿了怀里的手炉给了岳院长:“师父,我暖和你,你抱着吧。”
岳院长摆手,笑的露出了满口的大白牙:“你拿着,再敢将手冻坏了,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