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觉?”
“啊啊啊!让!快让开!”
下一秒,就见小老头整个人窜了起来,捂住自己的屁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冲出了屋子。
姜暖之和小二一大一小扒在门口向着茅房看去,只听茅房里头叮了咣当似鞭炮一般,好不热闹。
二人下意识的都捏了鼻子,默契的关了门。
“娘亲,看来这排毒的功效该是起了。”
姜暖之深以为然的点头,怀里拿出个小册子记录:“嗯,但这一味巴豆用的该是剂量不对,中和了药性,竟然还这么猛,回头要适量删减一些。”
“娘亲说的有理。”小二深以为然的点头。
姜暖之紧接着在册子上扯下了一张纸:“小二,等会儿一定盯着你师父把这个今日状况给填写好了啊,吃喝拉撒没一条都不能落下。娘亲去将这脏衣裳换了。”
小二顿时拍着小胸脯:“娘亲放心,包在儿子身上。”
就在此时,透过药房的门瞧见黎戎端着药碾子研磨药材,手上动作行云流水,甚是卖力的样子。
姜暖之摸了摸下巴暗自思忖。
黎戎此时似乎察觉姜暖之的时间,困惑抬头看过来。
姜暖之歪着头对着他笑了笑。暗自琢磨,他的药该也该再加上一些。
平儿到底忍不住扯了扯姜暖之的衣角,有些担忧地看向黎戎,压低声音道:“娘亲,爹爹这般模样已经有几日了,什么时候能好啊?”
爹爹自上次常山自戕后,便是如此心不在焉。一问便说无事,瞧着也的确没事儿,只他一股脑地在家中忙碌。且他几夜都没合眼了。
先前半夜寻事情做,引得他们忧心,他便说睡下了,只平儿半夜去给他送东西,方才发觉,他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直到天明。
娘亲说过,爹爹先前大病便是有损了身体根基,好不容易将养了个六七成,谁知又这般劳心损神,得不到休息,如今近乎强弩之末。
姜暖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娘亲已有对策,你就等着瞧吧。”说着,揉了揉平儿的小脸:“好了,别愁眉苦脸的,且去将供桌上帮娘亲把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