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得不了多少,有钱都买不到。
当下视线落在那躺在床榻上的男人的身上,不由的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方才靠近,浓厚的药味便是扑鼻而来。可见这人是常年用药的。
男子面色苍白如纸,瞧着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眉眼深邃,是略有些侵略性的长相,颇具贵气,只是他太过消瘦,瘦到脸颊处的肉都已经凹陷下去。面色更是苍白如纸,嘴唇有几分干裂,唇色呈现黑紫色,显然是中了剧毒。
他手臂处还有一处伤口,伤口周围封着银针。想来。这是鹊神医的手笔了。
再靠近些细瞧,见他心口处也扎着银针,银针上头浅浅的盖着一块轻薄的棉布,将她他露的肌肤遮的遮住。
姜暖之皱眉,一边儿去翻患者的眼皮,一边儿问道:“患者什么时候昏睡的?近一个时辰可有清醒过”
“放肆!”
姜暖之话音还没落,便是她的手便是被身侧侍候的李公公给拦了下来。
李公公面色不愉的呵斥:“什么人,也敢伸手触碰皇贵人!”
他当下看向鹊神医:“鹊神医,您举荐的这医师,到底懂不懂规矩啊?一个女子你怎么也敢,还不快快退下,让你家主子上前的来把脉!”
这般说着,没好气儿的去看了身边的吕识株一眼:“怎么着,我们贵人还不能让神医你亲自来把脉吗?”
心说,这个神医这般年轻也就算了,竟然还这般狂妄,让身侧的丫头来把脉,莫不是个江湖骗子吧?
王大人看这情形也是立即点头,有些不满的看着鹊神医:“这人当真可靠吗?他真的出身名门?怎么感觉有些傻愣愣的!”
他眉头也拧的紧,万万没想到,这位神医这般年轻……和他想的出入也太大了些!
鹊神医当下一脸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这就是姜医师啊!”
瞧着他们的表情,鹊神医后知后觉的拍了一下脑门:“姜医师就是她,就是她啊!”
王大人花白的胡子抖了三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暖之:“她明明是个女子!”
彼时吕识株也反应了过来,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可不是什么神医啊,我阿姐才是医师,我顶多算是个学徒。再说,女子怎么了?我阿姐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