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书院的。”
“出什么事儿了?”姜暖之下意识的往前走两步。
“停,你别过来啊!”杜夫子吓的脸色都白了,还后退了两步,像是姜暖之是什么蛇蝎似的。
姜暖之一脑门的问号,哭笑不得的问:“您这是怎么了?”
杜夫子艰难道:“你不会打我吧?”
当下还没等姜暖之说话呢,他就立即翻口袋:“我这里还有五百文的银钱,虽然不足退了平儿的束修,但是就家中困难,只有这么多了。姜娘子你莫要生气,就算是看在你和我夫人要好的份上,也别动手,行不行?”
姜暖之揉了揉眉心:“不是,我没事儿打您做什么啊?再者,我也不是来退束修银子的。”
杜夫子狐疑的看向姜暖之:“你别哄我,我都看见了,郑家兄弟如今还肿的跟猪头似的。我是夫子,传教授业的夫子,可不能肿成那样,你要什么,都好说,只要别动手。”
杜夫子现在是明白了,怪不得平儿会和人打架,原来这个根源是在他娘身上啊。
姜暖之:“我打郑家兄弟,是因他们调戏与我,怎么,夫子你也要如此吗?”
杜夫子一愣:“不不不,不敢。”
姜暖之翻白眼:“那你怕我打你干什么?”
杜夫子恍惚间回神:“你说,郑家兄弟调戏你?”
姜暖之点头:“嗯,还有人证。谢良辰还有吕识株当日都在,不信你去问问就知道了。”
杜夫子懵了:“可是他们都说你是母夜叉”
姜暖之磨牙:“你看我像吗?”
杜夫子当下立即摇头:“怎么可能呢呵呵,呵呵”
他想说像来着,但是不敢。
“罢了,夫子可知晓院长家在何处?我去拜访看看。”
“姜娘子,你而今还是等等吧,院长家中真的有事,听闻他夫人重病,险些才捡回一条命来,如今家中乱着呢,见了你怕是也没功夫说话。”
姜暖之听着,最后只得作罢,带着孩子转身就去了磐石书院。
“吕大少爷,你确定磐石书院真的在这儿了?我怎么觉得越走越荒啊?”
吕识株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不会错的,上些日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