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上去了。
她算是明白了,平儿这大反派的性格是怎么造成的了。
眼看着黎戎那么大一坨,整个人垂头丧脑,还小心翼翼的瞧着自己眼色的模样,和小二那张傻乎乎的脸莫名重合,又气又莫名觉得好笑。
果然,甭管什么帝王将相,只要是男人面对教育孩子,全是两眼一抹黑,全体降智!
“我且问你,你当年挨打的时候,家道也中落了?”
黎戎一愣:“不曾”
“你挨打的时候,可是罪奴的身份?”
“你挨打的时候,可有奴仆照看你的起居,生怕你有丁点的损伤?”
“你挨打的时候,你父亲可曾质疑过你品行?可曾不听你解释?”
姜暖之却是压根没给他回答的机会,一连三问。
只将黎戎问的整个人皱起眉头来,久久无言。
姜暖之瞧着他听进去了,方才又道:“时也事也,如今平儿不是当年的你。自然,也不可只用你当年方法,来教育他。即便用了,也不一定有用。”
“从前你病着,洗衣擦身,端屎端尿,这些脏活累活都是他一个人来做的。他曾用小小的肩膀试着撑起一个家来。即便辛苦,他从不曾嫌弃你,也不曾抱怨一句。怎么他只是和人打了一架,旁人如何待他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要如此待他?不信任他?即便他是你的孩子,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黎戎,你扪心自问,平儿真的需要的是你打他一顿吗?”
黎戎定定的看着姜暖之,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动作。
姜暖之的话像是一记重锤,锤入心口,震的他急救难以平静。
“你把你昨日写的那五百字拿来给我看看。”
姜暖之没打算放过黎戎,不下一剂狠药,他看上去是不会长记性的。
对于平儿,姜暖之是真的心疼。
家中这些个脏活累活,都是他在做。
就不说缝衣服,扫地洗碗这些杂活,就单单说家中那脏兮兮的茅厕。姜暖之是一次都未曾清扫过的。都是平儿在处理。
还有鸡窝狗窝驴马圈,家中养了这么多的东西,可是每日院子都是干干净净的。从来不见腌臜东西。
姜暖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