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补上一句，“我故意跟殷哥说，陈刘两家可能会联姻，他当时脸色很不好。”
丢下这句话后，便大步离开了。
陈颖芝呆在原地，更觉恍惚。
这么一聊，倒是没了继续应酬的兴致。
她推开酒杯，踉踉跄跄下了楼，坐车回到家中。
不出意外，家里没人，只有佣人在走动。
“小姐，您喝酒了？我给您煮碗醒酒汤吧？”张妈迎了过来，关切道。
她揉揉眉心，应了声好，在张妈准备往厨房走的时候，扬声提醒道：“我要喝上次那种，没有怪味道的，甜的。”
“呃，醒酒汤就一种配方，因为有生姜难免味道冲，您是想……不加姜末？”
“不是的，就上次……”
“您是指，哪次？”
陈颖芝恍然想到，当时送汤进来的，好像是殷迟舟，所以……
她仰躺在沙发上，呼出口气：“算了，你随便煮点吧。”
“好的，小姐。”
这时，二楼传来乒铃乓啷地一阵声响。
立即有人过去，警告道：“你们动作轻点，小姐回来了，正在休息。”
陈颖芝眯起眼，望向二楼母亲的房间门口，两名女佣在议论着什么。
“那些东西都拆掉拿走吗？”
“不然呢？夫人不是交代过了，让全部清扫出去，老爷和夫人都分开这么久了，不可能再回来了……”
“可惜了，他们感情那么好，没想到也走到了这一步。”
“好什么呀，没看见衣帽间后面还有张床嘛，我怀疑啊，他们早就分床睡了……”
“你们在说什么？”
冷不丁一句，两名女佣吓一跳。
“小、小姐，实在抱歉，吵到您了……”
陈颖芝急切打断：“别说那些废话，我问你们，什么分床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