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婶家出来,王铁蛋又去了马婶家,基本照着原话又说了一遍。
和孟叔、赵婶一样,林叔和马婶也很重视。
上山下乡容易,回来可就难了,不得不防。
闫家。
闫埠贵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一阵头大。
不出钱,还想让他给孩子上课。
当做公益呢?
一群人讨论来讨论去,最终还是先让闫埠贵找来老师再说。
给多少钱,大家到时候一起凑。
当然,光给钱,老师肯定不会来。
知识分子此时被称为臭老九,社会地位不高,可他们自视甚高,会觉得给钱玷污了教师这个神圣又高贵的职业。
所以必须靠关系,靠人情。
闫埠贵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忽悠来两名同事,其中就有扫地的冉秋叶。
为什么找冉秋叶?
就你这身份,找你是看得起你。
其他老师听说过来代课,丝毫不给面子,直接拒绝。
另外一名同事,是因为和闫埠贵有着十几年的交情,才愿意过来。
三个人,一个教语文,一个教自然,闫埠贵揽下了算数这门课程。
设想很好,可到实践的时候,出了问题。
八个小孩坐在闫家屋里听课,哪有上课的觉悟,都野惯了。
插科打诨不说,知识水平参差不齐,还掺假。
一个棒梗,说是初一,实际水平还不到四年级。
闫解旷和闫解娣当家做主惯了,一门心思想去学校搞活动。
另外四人都知道爱国、兴国他们,人手一个茶缸子,时不时有汽水可以喝,还有水果、小零食。
而他们之所以答应家里上课,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可上课一看,啥也没有,怎么可能坐得住,哪有出去玩带劲!
俩老师上半天课,差点被气出血。
当然,老师也有问题。
闫埠贵教小学一到三年级还行,再高,真没这水平。
冉秋叶还在改造,大家都知道,早就没了老师的威严和自信,除了受气,根本没办法管孩子。
另一位老师是看在闫埠贵